前台员工立即将她带到了总经理办公室。 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
白唐下班准备回家，没防备瞧见祁雪纯加班的身影，不由诧异。 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 他的呼吸渐沉。

严妍愕然：“为什么？” “你告诉秦先生不用等，严妍今晚在我这里睡。”程奕鸣补充。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 但现在饭菜已经凉了，蜡烛也快燃烧殆尽，房子里还只有他一个人。

“白雨太太有说在找你吗？”白唐问。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聪明了么。

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。 这里本来有一个烛光晚餐。
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 代太多了，他算是最特别的一个吧。

“他们见面的时候，究竟说了什么？” 严妍和化妆师对视一眼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
“我说了我不害怕。”她赶紧说道。 “不用了，不用，”严妍连连摇头，“她对我很热情，很周到，称呼而已，没有关系。”

孙瑜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 “你们都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：“警方会尽快查清事实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还没回答我！” 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
她以为他不让她过来，真是怕她捣乱？ “可……可我也找到了很多线索啊。”

严妍懒得理他，想去里间换衣服，却被他拦腰抱住。 程奕鸣？

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 “死不了。”祁雪纯推开他，跑了进去。
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 与此同时，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。

** “白队，我想去调查他的仇人。”袁子欣毫不客气的要求。

从二楼跳下，程申儿只觉一股力道冲击脑袋，她的第一反应是大喊，惊动别墅里的人来帮忙。 严妍转头便往外走去。

严妍挑眉，该来的躲不掉是么。 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